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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早就活够了，而且我也确实是贱骨头，确实该打。”
这个女人虽然说话了，可是说的话却有些奇怪。可是万百华这一次没有继续呵斥，因为他那种熟悉的感觉更加浓厚了。虽然他觉得这个女人是一个陌生人，可是却一定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再加上她的话是那么奇怪，万百华就更感到奇怪了。
虽然外面的人都觉得万百华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他能把生意做这么大，也是有自己的过人之处的。起码他很会来事，知道可以在什么人面前耍威风，却又不能在什么人面前胡说八道。起码在这个女人面前，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表现的太过于嚣张。
这会虽然万百华自己也说不明白是为什么，但是他觉得这种感觉是不会有错的。所以他强忍着自己的坏脾气，慢慢走上前来。越是靠近这个女人，那种熟悉的感觉就越是强烈。直到他走到女人面前，然后整个人都镇住了。
因为这个女人果然不是什么真的陌生人，而是一个他曾经很熟悉，甚至刻骨铭心的女人。这是他的女人，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女人通常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念念不忘，男人何尝不是这样。万百华现在年纪大了，已经不是一个只知道贪图美色的人。虽然他有钱以后，有了很多女人，那些女人甚至很多都比年轻时候的陈芳芝更美。
可是那些女人是奔着自己的钱来的，这一点万百华一清二楚。他这会甚至早就对男女之事不那么看重，就是出去潇洒也很多时候都是因为要应酬，所以才不得不逢场作戏。他现在甚至有时候会忍不住回忆年轻时候的事，这让他感觉自己真的老了。他排斥这种感觉，所以并不是经常回忆。
就是在那些忍不住会回忆往事的时候，陈芳芝经常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在那个回忆里，陈芳芝是很美的。他也很年轻，虽然那时候钱不多，可是他却有些时候甚至会忍不住想要回到那个时候。那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有些时候简直是在犯傻，他这么成功的人不该犯傻。可是这种感觉来得是那么强烈，他有时候甚至都控制不住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