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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副官脸色大变，看向楚笛的神情透着一丝审视：“你怎么知道？”
楚笛笑出了声：“在看到你此刻表情才确定自己的猜测。”
旁边的贺寒无比震惊，张副官则直接抬手放在了腰间别枪的位置。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没什么好瞒的。”张副官觉得压在胸口的巨石反而移开了些许，“不过我更好奇，你就一点都不担心纪少卿去哪儿了吗？”
他的话，自是给了楚笛和贺寒重重一击。
自己瞎猜和亲口听人说出来，给到楚笛的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正如你所见，我对纪少卿已经心灰意冷了，他的死活当然跟我没关系。”楚笛亲昵地挽着贺寒的手臂，裂开嘴笑得露出了一排整齐白皙的牙齿。
她的反常，让贺寒大吃一惊。
可他还是稳稳地收敛了情绪，没让张副官看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