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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得不到位？
就在这时，李大爷又来了。
他一看到摊位的变化，脸上立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哟，塔山，改得不错啊！”
何塔山苦笑了一下，把顾客们的反应如实地告诉了李大爷。
李大爷听完后，微微皱了皱眉头：“哎，看来啊，这事儿还真得因地制宜。
咱们这儿的顾客讲究个接地气，你的摊位可能确实不适合摆得太‘高级’。”
“那我是不是应该改回来？”
何塔山问道。
“也不全是，”李大爷摸了摸下巴，“其实这事儿吧，得一步一步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