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黄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春雷小说www.clqcjtz.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想到这场婚礼,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真是受够了,在家要嫁给不认识的牛马烂,逃出来了又要遭这个活罪,老天爷给不给人条活路,我剃了头出家让姑子去算了!”苏迢迢紧接着又道:“想吃肉啊,现在就想,算了还是不吃了。”很显然,嫁的这个人,苏迢迢她不喜欢。然而不喜欢的原因简单而可笑——她不喜欢鼻子塌的男人。相亲之前和父母三令五申,结果到头来还是逼她嫁给一个塌鼻子。在这个十几岁幼稚又固执的年纪里,一个塌鼻子的男人,让一个贵族千金置家族于不顾,变成了全城人的笑柄。
诚然,苏迢迢并不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人,只是塌鼻子的另一半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自小所有的隐忍一下子爆发,便一发不可收拾。贵族人家锦衣玉食的代价就是规矩和束缚压得人无法呼吸,似乎与生俱来的责任感在自已还没认清自已是谁,自已还没形成自我的时侯,已经框好了定义,是那种自已连笑的音量和弧度都要合乎标准,走路摆动的幅度和步伐都要遵循标准,是无法扑到自已喜欢的事物里去获得快乐,因为喜欢,也被定义了。那种感觉好似要每天盛装出席走进漆黑无光的深海里,水下的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顶的人窒息,连每一个毛孔都在抵抗着水中的高压,然而在这样的环境里,还要保持贵族的L面。苏迢迢也想过,嫁人之后组建新的家庭,去新的生活环境就会有一线转机,然而,要嫁的人她不认识,不喜欢,也办法去了解,匆匆忙忙就被架到了婚礼上。
于是她崩溃了。
逃到现在,天边泛起鱼肚白,阳光似金粉一样洒向大地,天终于亮了。
苏迢迢极度疲惫,前行已经是靠本能和惯性了,此时她来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小村庄,人们还没起床,在清晨的第一缕晨曦的掩映下,她偷走了一头驴车,并留下了一颗非常小的金疙瘩。苏迢迢不会驾驴车,索性让驴子乱走,没有目的地,就更不好追踪。
就这样走了不知道多久,路过了一个接一个村子,驴子也换了几头,苏迢迢始终不敢停下来,她几天以来吃不好睡不好,精神高度紧张,最终晕在了哪里,什么时侯晕,她自已都没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