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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零瞧着眼眸低垂，眼睛里满是迷茫的肖凝香。
“你何苦呢？”何苦这样呢，何苦一定要把肖凝儿赶走呢？别人不知道白零却是看出来了，肖凝香这是在赶肖凝儿走，她不愿意让肖凝儿看到她毒发的狼狈模样。
因为就连肖凝香自己都不愿意看到自己毒发时候的狼狈模样，就更不愿意让肖凝儿看到了。
何苦呢？肖凝香都忍不住想要问问自己，她这是何苦呢？
“你说她走了还会回来吗？”肖凝香抬起眼眸看着院门口的方向，答非所问，淡淡的询问白零。
她不知道肖凝儿会不会再回来，如果肖凝儿就这么一去不复返的话，今年冬天大约要难过了。
“我给你端杯热茶去！”白零并未回答肖凝香的话，深深的看了一眼肖凝香就转身进屋子里泡茶去了。
白零那句到了嘴边没有说出来的话就是，就算是回来了，也还是会被你给气走的，只是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不回来了也好……”肖凝香的眼眸微微的有些黯淡了，半垂下眼眸轻声的喃喃自语。
肖凝儿气的是提着裙摆直直的就往前走，等走到一半的时候肖凝儿才猛然想起来她前来的目的是什么，肖凝儿忽然就停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