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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了。”龙清甲缓缓吐出一口烟，道：“你不是知道错了，而是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拿你没办法！”
江崇志显得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可事实上，这老狐狸的心理素质并不差，一边在给龙清甲做样子看，一边又在暗自揣摩龙清甲说这些话的真实目的。
按理来说，这桩陈年旧事没必要提的，当年他的手段合规合法，就像龙清甲所说，没人能拿他怎么样。
所以，是要问他……那个人？
果然，龙清甲沉默着抽了几口烟后，开门见山道：“当年藏在你背后、指点你的高人，到底是谁？红楼真正的老板？”
江崇志很明显地愣了一下，茫然道：“什么……背后的人？龙组长，我听不懂您什么意思……”
龙清甲眯了眯眼睛，并没有急着刨根问底：“你记好了，这是我今天第一次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