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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阳心虚得低下头,沉默不语。
姜妍张了张嘴,刚想和我解释。
「祁年,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我......」
不等她说完,家属和记者已经把他们团团围住。
愤怒的家长更是朝他们身上扔瓶子,吐口水,咒骂不已。
「庸医,人渣,你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我要曝光你们,我要你们给我儿子偿命！」
不同于前面对我的冷眼旁观,眼看瓶子就要砸到,姜妍一把将程阳护在身后,硬生生替他挡下了一切。
她被矿泉水瓶砸破了额头,鲜血淋漓,粘腻的口水更是沾满了头发,和鲜血一起,顺着脸颊滑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