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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但我看你眼底妆越来越厚了……”
“可你凭什么知道这些穴位，还敢说不是足疗店的？”
“我看书自学的。”凌毅刚说完就想掌自己的嘴。
“签离婚协议书的时候不识字，短短几星期就自学成才了？好啊，你了不起，这股聪明劲偏偏用在替别人洗脚上，你就这么下贱？”
话虽这么说，白若涵的脚，不知何时又放回了洗脚盆。
凌毅认真的按摩，白若涵打了个哈欠，放下手机，头倚在沙发上，眼皮越发沉重。
她朦胧的想起，没设明天的闹钟，转念一想，算了，反正顶多能睡到凌晨一两点。
一丝不苟的洗完，凌毅收拾了一下，“我去拿毛巾。”
没有回应，他抬头看去，白若涵正躺在柔软的沙发上，闭着眼睛，胸口微微起伏，不称职的纽扣散漫的松开，露出半透明的内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