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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苏序珩你有病吧，好端端的你打我干什么？”殷飞舟被打的懵逼了几秒钟，这一拳头可丝毫没有手下留情，打得他脑子有几秒钟的断片。
“你还问我干什么？”苏序珩俯身拎住他的衣领，“那你看看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殷飞舟看着手机里的视频，抹了把嘴角的血，“我接手精神病院的时候，秦荻已经在这里呆了差不多两年，那些痕迹我能抹掉的都抹掉了，这期间有很多人都离开了，因为那些人都是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才被送进来的，有的还是杀人犯，但是没办法，他们有医院开的精神病证明。”
“你接收之前的事情？”苏序珩心道一声糟糕，“你接手之前的那个院长呢？”
“下落不明。”
再说了，这家精神病院基本上没人管，里面各路牛鬼蛇神都有，前任的精神病院长似乎是犯了事情，当时急需钱，而他那时候急需要给潘辞找一个安身之所，一拍即合。
“当时走的那批人名单还有吗？”苏序珩直接把他从地上拎起来，眯着眼睛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