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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人低头出去。
等到她把房门关上，容肖华才问道：“当时，你是怎么打的他？”
玉回天心想，还是不要说是我打的他，最好说是你打的比较好。
于是他说：“我当时也在旁边的房间喝酒，就用酒瓶打了他一下，把他打倒了。”
容肖华已经记不清楚了，就稀里糊涂地点点头。
她想了一下，脸又红起来，小声问道：“那个，他――我把他踢得很重吗？”
“有一个蛋肯定碎了。你要踢另外那个，我把你拦住了。他现在肯定伤得很重，但是不至于死。他现在已经不在那儿了，会出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容肖华想了一下说：“那个地方，有没有摄像头，应当有监控吧！”
玉回天当然早就让全能把监控毁了，当然他不能说出来，他说：“咱们那个地方是在洗手间门口，那儿应当没有摄像头吧！”
容肖华点点头，但是还是不放心，她得立刻让家里人去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