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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不凡尽量少说话，以免露馅，“那你是用的什么毒死我的？”
“我在山里抓的蝙蝠，据说我们山里的蝙蝠是带毒的，我也不知道居然把周围的人也给传染了，我也是无辜的啊。”
“无辜？
哈哈哈，你居然说自己是无辜的，太可笑了，你要是不去自首，我就每天晚上去找你。”
张不凡说完这句话就没了动静。
男人直接一下子趴在地上，满头是汗，差点没有吓尿了。
女人也喘着粗气，浑身发抖，回去之后男人就自首了，事情的前后也都交代的明明白白，生怕有半点谎话被知道，晚上会有鬼魂来找自己。
“警察同志，我说的句句属实，快，你们快抓我进去吧。”
警察还以为这个人疯了，哪有人这么着急进监狱的，“你先冷静点，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