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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又是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荣长宁一掀被子裹紧自己,闭上眼迫使自己赶紧睡去。
可刚闭上眼睛,心里又不禁嘀咕,衡凉要来的到底是个什么人呢?
初五一大早,荣长宁一直好奇的人,便登上了百宁候府的门槛。这样算算,来人是该在路上过的年。
难怪徐姨娘院前院后的忙着,急着腾出空院子来,是要给这些人住。
前院花厅茗香拂面沁人心脾,坐在荣长宁对面的人痴肥臃肿,紧盯荣长宁,怎么也不肯挪开那双‘拮据’的眼睛。
这男人手腕上戴着金钏脖颈套着项圈,金镶玉的大锁挂在胸脯前要多累赘有多累赘,简直俗不可耐。身上披着毛绒平顺光色润泽的灰鼠皮袄子,瞧里子衬的料子也不是寻常货色。袄子下面压着深紫泛金的衣衫,明明是华贵之色,穿在这人身上却显得有些粗浮滑稽。
荣长宁端起茶水轻咽了一口,不去看这人。
上座之人是荣长宁远房表姑母,姓徐。也是荣长宁眼前这呆子的母亲。
要说姑母,荣家的表姑母都有一箩筐,远的更是数也数不过来。这位之所以特殊,不过是因为徐姨娘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