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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着擦着，慕霆枭的手不由得僵住，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伺候人的事，做得还挺顺手……
不过，沐暖暖的脸好像不一样了？
上一次在餐厅里的时候，他就发现沐暖暖的脸有问题，但她对他的戒备太重，所以他也没有机会一探究竟，而且他对女人的长相也并不怎么在意。
现在一看，还真是问题不小。
他眯着眼，将她的脸擦干净之后，他微微退开一点距离看她。
和她平常蜡黄还有黑色斑点的脸不一样，她的脸上本来的肤色是十分健康的莹白，在灯光的照耀下白得像是要发光。
唇色红润，挺翘的小鼻梁，长而卷翘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排开，在眼底投下一片温柔的阴影，额头光洁，发际线利落。
五官分开来很好看，凑在一起，更好看。
慕霆枭看着看着，突然低低的笑出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