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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泽衍看着她的背影，又一瞬恍惚。
“姜小姐好！”
“姜小姐好！”
“……”
一路上，他们遇到不少人，不管是船员还是普通打扮的人，看到姜闪闪都是恭敬又热情。
姜闪闪也笑眯眯地朝他们点头，跟传闻中那个心狠手辣不折手段的女魔头，判若两人。
厉泽衍跟在她身后，被动接收着那些人或敬畏、或八卦的视线，直到电梯停在游轮顶层。
电梯门打开，红色的地毯铺满整个宴会厅，精致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明亮的光线中，统一着装的服务生精神抖擞，分列在通道两侧，整齐地九十度鞠躬：“姜小姐好！欢迎光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