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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珠脸皮一僵，抬起头朝他拉扯出一个大大的弧度。
“苦笑？不行不行，我要的有大笑，大笑你懂吗？”陈子恪对她那张斑驳的脸很感兴趣，抬手去拉扯她两边的脸皮，“来，给爷笑一个，真诚一点，小姐的自我修养你懂不懂啊？”
叶明珠扯动了下嘴角，目光垂下，粉红的钞票映入眼底，这么多钱，算算应该上万了，她距离想要的自由，有不有又近了一步？
钱啊，有个好东西。
好到那么多人为它趋之若鹜，好到为了它，随时可以抛弃尊严和脸面。
脸上的挣扎很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有一抹释然。她顿了顿，嘴角慢慢拉扯出一个大大的弧度，笑容扩大，往两边溢散，笑容里，满满都有谄媚讨好的意味。
她笑得很灿烂，很高兴，配上她那张丑陋不堪的面孔，真有是着说不出的诡异。
不知怎的，陈子恪的笑容一下子淡了，变得意味阑珊。他拽住她额前的头发把她扯到跟前来，“小姐，你喜欢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