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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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那你就别想知道阿芬在哪里了，唉，说起来她也是真的可怜，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牺牲。”柳瑛专门挑她的痛处下手。
南辞隔着距离冷眼睨着她，半晌终于开口，“瑛姨，你真的觉得除了问你，我就找不到办法问到芬姨下落么？”
柳瑛听到这，心里一沉，随即瞪着她，“你以为除了我，还有谁会告诉你？”
“小晴难道不知道么？”南辞反问，“我可以去问她。”
柳瑛讥嘲道：“你以为她会告诉你么？”
南辞轻描淡写，“总有办法让她开口告诉我。”
柳瑛听出她话里威胁的意味，立刻猛地拍桌子瞪着她，“你敢。”
南辞不疾不徐对上她的目光，“你看我敢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