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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很痛苦。
话是问出来，但杨子轩并没有听到，这依附在自己身上的鬼东西，还在侵蚀自己的意志，不可能对精神没有损伤，但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摧毁不了我，只会让我变得更强。
杨子轩攥紧了双拳，言灭终是不忍继续再看，可也没有什么办法帮助杨子轩。
想了不久，言灭才从纳戒中拿出一粒丹药，这是回生丹，炼制手法早已失传，冰脉宗存量也是极其稀少，只有成为长老以上的亲传弟子时，会下发一颗，成为长老时，也会得到一颗。
这么一枚丹药下去，就算这人只剩下一口气，那也能救回来，而且还能让灵魂清明不少。
等等！
言灭发现杨子轩的异状，杨子轩的皮肤竟出现了裂痕，像是瓷裂一般。
咔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