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赴宴 (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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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目光闪烁了下，吴歌这几天试着在心里跟他说了几次话，她知道少年能听见，可他就是不回答。甚至直接将内心放空，她连他的心声都听不见了。
像只蜗牛，被人碰就缩回了壳里。
此时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群人进了祠堂，少年走到神龛旁边待着，身旁有人的空位应该是给他的“哥哥”留的。期间不停有人往桌上摆放菜肴，最后摆上来的菜是个完整的猪头，虽然看起来是已经蒸熟了的，花花绿绿的摆盘也不错，但就是让人提不起胃口。
“这桌子不像是餐桌，”吴歌继续传音道，“倒像是祭祀用的贡品坛。”
少年仍旧不接话，只是双拳握紧了些。
吴歌的表情变得有点奇怪，不过她现在是只耗子估计也没人看得出来，半响才开口问道，“你想过没有，这些东西是给谁吃的？”
“这是个送行宴，不是送你们回家，而是送你们下黄泉。”
见少年还是不说话，吴歌内心叹了口气，好吧，这个朋友很内向，她多担待着点吧。
吴歌安慰似得揪了揪他胸口的衣服道，“没事，就是下去了，我也能把你拉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