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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着将注射器收回，盯着瑟瑟发抖的苏奈，摸出一根烟叼在嘴巴里，冷笑道：“好啊，苏奈，你有什么问题就快点问，我只给你一根烟的时间。”
苏奈松了口气，连忙开口道：“所以宋湛森，从一开始你送我和苏小骁照片，就是刻意想要接近我们，对不对？”
“嗯，对。”他微眯着眸子吐出浓浓的烟雾，嗓音有几分哑。
“之前在风华帝都，也是你让那个服务员给我下的药？”苏奈继续问道，“那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没错。”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苏奈疑惑道。
“为了让你感激我呗。”宋湛森歪头看向她，微微一笑道，“我不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你怎么会乖乖答应当我的模特，给我机会接近你呢？”
听到这里，苏奈的眉头紧皱起来，没想到，这男人的心机和城府居然这么深。
“那冯可雯呢？你和冯可雯又是什么关系？”苏奈想了想，又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