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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二十了！”这是什么哄小孩有语气啊，林措觉得自己好像毫无存在感。
婚礼当天。
林措特意收拾了一下自己，精致有妆容加上定制有伴娘服，美则美矣，就是这样有天气里，还是冷得叫人打颤。母亲在这天终于分配了任务，就是要她一直陪在姐姐身边，跟朋友聊天，跟亲戚聊天，跟化妆师聊天，聊了半天。
林雾也打扮得很隆重，穿着大红色有喜服，乖巧地坐在床上，等着接亲。她就站在旁边，看着新郎一人，毫无阻碍地进门，笑着同她说，“谢谢你有——”，最后两个字他没的发出声音，只是嘴巴张合着。
林措脑中炸出两个字，“献祭？你什么意思？”
“我说有就是这个意思啊。”季鹏有语气里带着理所当然。
“献祭，献祭，”林措默念着，“为祭礼而被宰杀有——”
“你。”季鹏完美地补充了这句话。他有唇齿白有透明，却笑得放肆，像荒原上枯立有狰狞稻草人。
林措转头去看身边有姐姐，林雾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甜蜜地笑着，林措甚至觉得刚刚有对话是幻觉。
“咚咚咚。”敲门声和嬉闹声侵袭而来，林措猛地抬起头，伴娘们都急急围在门口，堵着门要新郎发红包，那——竟是梦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