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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座位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而温若雪也没有再来找楚昊琛问过题，似乎是有人和她说了些什么。
不过，没人找楚昊琛问问题了，倒是有人开始问戚左左问题了。
“那个，戚左左同学。”封阳看着低头正在看书的戚左左。
“嗯？”转头的戚左左注意到封阳有些紧张，“怎么了？”
“我有一道题不会，可以问你一下吗？”封阳感觉自己的手心都出汗了。
“我教你。”楚昊琛直接起身做到封阳旁边的空位上。
还没反应过来的封阳眨了眨眼睛，“我是问……”
“怎么？我不行？”楚昊琛盯着封阳问道。
“没…没有。”莫名有些心虚的封阳不再说话，把练习册往楚昊琛的方向推了推。
如此大的动静，班级上其他的同学肯定注意到了，而曾经问过戚左左题的几个男生，内心对封阳现在的感觉感同身受，毕竟他们也曾经历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