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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死在蚁群口中的聚兽宗弟子，不到六品，也上不了暗夜部的悬赏。当然，那些人都已尸骨无存，陆铭也无法再带回来。
老掌柜倒吸口气，仔细辨别之后，惊叹道：“聚兽宗五品后期长老赵记，确认无疑。大人当真是好手段，不知他所掌控的腾云蛇可曾伏诛？也可在凌云阁换取功绩。”
陆铭摇了摇头，有些意外道：“你竟然认得聚兽宗的长老，难道凌云阁在聚兽宗也有眼线？”
他也没想到，老掌柜竟然能对聚兽宗的一位长老了解的这么清楚，连麾下是什么妖兽都一清二楚，如数家珍。
周通没有见到腾云蛇的尸体，略有些失落，不过还是恭敬道：“聚兽宗是我皇朝大敌，凌云阁当然要渗透进去，大人若是再有行动，可以直接从凌云阁得到情报，这种长期悬赏无需报备接案，可随机应变。”
“还算灵活。”陆铭暗赞之后，又道：“这次的功绩，能否再换取活的宝药？”
老掌柜闻言苦笑一声道：“大人只要活的宝药，这等特殊要求，几乎已经耗尽了云空道凌云阁内的库存。如果执意如此的话，还需等些时日，才能从其他道上调集过来。”
陆铭笑了笑，表示理解，毕竟自己的所求的确特殊了一些。想要一直从凌云阁换取宝药，也不太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