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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触底层的生活，你披上别人的脸，也装不出来的。”
古凡指着他，“撕下你脸上的皮，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闻言，这男子冷笑，直接把脸上的面具给撕掉了，露出一张非常苍老的脸庞。
古凡微微惊讶，原来是一个老头子，他还以为对方不过四五十岁左右。
“你现在，看到我千面郎君的真面目了。”
男子掌心出现小刀，冷冷道：“这世上，从来没人见过我的真面目，你是第一个。”
“哦。”
古凡笑容平静，“那我应该也是最后一个见到的。”
“是的，所以你可以去死了。”
男子手里的暗器猛的丢了出去，噗噗两声，古凡倒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