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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梨此时两只手死死地攥着纯王中衣的两襟,扒开在纯王肩臂的位置,要不是纯王靠在软靠上,一定已经扒到了手腕处,直接褪下了上衣。
动作就那么停滞着,而墨梨竟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纯王的胸膛看,因为高热而有些迷离的眼神,飞红的颧骨,此时看着都能生出些暇思来,更不要说舌尖轻轻舔过双唇,唇瓣随之湿润红亮,然后狠狠咽下一口唾沫,轻咬嘴唇的模样,这些都是不能只用花痴解释得了的。
墨不流正在把药箱里的工具一样样摆到桌子上,并没有注意到墨梨和纯王间的暗流涌动。
南荆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站在不远处,他是来监督的,怕墨梨或是墨不流搞鬼,应该是顾小洲费了不少唇舌才劝得南荆同意墨不流来给纯王医伤,但明显南荆同意得很勉强,脸上满是不耐烦不信任,当然也是半点儿没有发现空气中暧昧尴尬的气氛。
只有顾小洲,杵在旁边侍候,没有事做,还眼明心亮,看出屋内火星四溅快要燎原的趋势,备感煎熬,不知道要不要拉着那两个人避出去。
好在墨梨总算是把思绪拉回了正轨,想不明白的就不想了,先把眼前料理好比较重要。
墨梨打定主意便伸手一勾纯王的后颈向自己拉了过来,虽然没有抱实,但却是虚抱在一起的姿势,纯王的背一离开软靠,墨梨便干脆利落地褪下了纯王的上衣丢在地上,然后扶着纯王又靠了回去。
墨梨检查着纯王上臂的伤,长长深深的一道,因为没有及时缝合,外加多次用力崩裂,又淋了雨,又沐浴的,导致伤口现在看上去比昨天更加狰狞,皮肉向外翻着,边缘都泡得发了白,深处似乎还丝丝渗着血水。
话不多说,墨梨一招手,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墨不流上前开始清理伤口。
清理完伤口,墨不流又拿出一根又细又长的的针和一卷比头发丝还细的银白色丝线,说是丝线却又看不出来是什么质地,闪着暗光,估计和那瓶凝脂药膏一样,也是他师傅墨妄的祖传秘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