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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治愈吗?”
虽然希望渺茫但总要问一下,恐怕所有的病人都会问这样的问题。
何塞医生躺到椅子上,弗利这才看清医生的椅子是多档调节的,而且与何塞矮小的身型相比椅子显得非常大,他躺下后整个上半身全窝在椅子里,说出来的话都好像是这张大椅子发出的声音。
“不好说,医学上没有绝对的事。”
弗利走出医院的时候已经快到黄昏,手机响个不停,公司上午的例会他没有请假,不是忘了而是提不起请假的力气,自从昨天接到何塞的电话后弗利就好像浑身骨头被抽掉了一样,浑浑噩噩在公司处理完工作后就匆匆忙忙下了班,后来公司的消息、邮件,和电话一个也没有回复,他可以想象主管的脸色断然不会好看,除非他恰巧不在公司,但这概率就和他的病一样,没有绝对,只是几率小的可怜。
这样的几率还是不要指望了,罗德可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的机会,无故不上班,不回公司邮件,连电话都打不通,他可不像那么善良的同事会不管别人的事,何况,最新的合作项目罗德正虎视眈眈的想挑出自己的毛病好亲自接手。
与科技公司的合作不仅仅关系到公司近两年的成绩,合作一旦成功,大家都心知肚明公司上市便近在眼前,熬了那么多年就是指望上市,在这个时候谁都不想出什么错,可偏偏到了眼前的好事自己就要这么错过了。
落日的寒风吹着弗利的脸,也许先打个电话到公司,毕竟医生没有说自己有多严重不是吗;他安慰自己,医生说只是要手术并没有说什么可怕的后果不是吗;他反复想着这句话,沿着湖岸公园走了很久,下意识的回了几条消息,又边走路边处理完几封邮件,才发现背后又传来阵阵疼痛。
第一次感觉到疼痛是三年前一个下着春雨的夜晚,连续加班到第四日,也许第五日,从椅子上站起来时,右手突然没了力气,咖啡洒在刚整理好的文件上,后背先是一阵刺骨的寒意,弗利只好站立不动,一种向右倾斜着身体的姿势,持续了一分多钟后才渐渐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