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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村长家出来,她脚步轻快,嘴里不禁哼唱出欢快的曲调“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陈文竹还是第一次见到母亲如此开心,含笑的眉眼像画一般。
丁氏见女儿直直地盯着自己傻笑,笑着问她:“好听吗?”陈文竹用力点头的样子,引得丁氏笑出了声,“娘教你好不好?”陈文竹拍手叫好,“娘快教我。”
母女二人进家门时,陈文竹已能哼唱几句,丁氏佯装生气手指一点她脑门说:“正经的学习不见你这么快,玩乐的东西倒一学就会。”
事情的进展比丁氏预计得还要顺利。牛车买来以后,正好赶上秋收大家都在地里忙,陈守川到周围几个村子收了一天收满一车,不过村中倒比大柳镇便宜,十三文一担。
寅时陈守川便架着牛车出发,天黑时拐到离泸州仅三里地的太平乡歇脚一晚,第二日一早进城叫卖。陈守川上次携丁氏回泸州岳家又过了一年多,泸州城越发繁华,人多价高,一担柴比过去还贵了几文。等到黄昏时分一车柴共卖得二百六十文。返回时依然在太平乡停一晚,主要是让牛歇一歇。
第三天晚上回到家中。两人一合计,这一趟扣除各项花费赚了近一百文。歇得一日又开始架着牛车四处收柴。
忙碌了一个多月,秋收结束,农家一年里最忙的日子就算过去了。陈守川平日里的三五好友又找上他一起喝酒打牌。男人一旦动手打过女人,似乎就像食肉动物尝过了鲜血一般再难控制。
此时的陈守川觉得家中的钱基本上都是自己苦力挣的,已不再满足于原来每次十几文的零花。接过丁氏递来的十文钱往地上一扔吼道,“你打发叫花子啊。老子辛辛苦苦挣钱就给我这么几文?”丁氏坐在床边劝说:“如今咱们欠帐还没还你先少花点,再说你又总是输。”
陈守川打牌一向输多赢少,却最听不得别人说他输,丁氏这话说到他痛处,上前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