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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文哲这忽高忽低的情况着实让楚怀云有些发懵，在他看来这种不明不白的态度实在不像是一个身居高位的人。
楚怀云笑了笑，他还以为李明秀费这么大功夫，给他找来一个什么样的人物，结果却让人失望。
在楚怀云看来，季文哲不过就是一个刚入职场的毕业生，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实际上也不过会策划几个小方案罢了。
“如果没什么事情，我不想跟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楚怀云喝了口茶，站起身就准备离开。
“哎，楚老爷子别着急走啊，我这次其实就是想跟你谈谈合作。”
季文哲脸上露出一丝带有歉意的微笑，但他心里可没觉得做错了什么，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哼，我楚家从不与任何人合作，也不需要合作。”
楚怀云一甩手就要往门外走，却被季文哲一把抓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