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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上浮现张狂且病态的笑容，慢慢的笑容收敛了下去，露出疲惫面容，这等疲惫的样子，说实在的话，若非顾澈在场，高智慧还真的不敢露出丝毫来，说白了，他一旦胆怯了，这队伍的人心就散了。
环环相扣时，高智慧也是无可奈何。
“顾澈，朕愧对你”
巴拉巴拉的，高智慧一把辛酸一把泪诉说着一切，把一切的不是尽数归在自己的身上，同时也在明里暗里都顾澈许诺好处，高智慧可不傻，他能看的出来顾澈的忠诚。
但对于他这种人而言，忠诚永远不过是利益交换的筹码而已。
只要给的利益足够了，高智慧相信任何的忠诚都是一个笑话，他能今时今日的成就，何尝不是在印证着这一点。
“陛下时候不早，陛下该入寝。”
顾澈心中感到不已，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纵然不知高智慧讲的这些话究竟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但他每句话却是直接深入他的心底，直接击中他的软肋。
见状，高智慧也顺着台阶下，说实在的，他实在太累了，急需好好的休息一下，目送着高智慧离去，顾澈命左右过来，在他们耳边低语了数声后，左右认真颔首道：“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