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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明说的是疑问句，并不是陈述句。他看不出来夏如初的情绪，准确来说，是看不懂。
夏如初听到这个消息时的第一反应显然不是激动高兴，那不可能，除非她得了失心疯。
可也没有见到悲伤难过气愤之类的情绪，就是呆呆的，似乎在等他的下文。
顾景明都有些疑惑了。她在等什么？
夏如初回过神来，摇摇头：“没有，我没有不高兴。然后呢……”
“什么然后？”
“先生你是要遣走我吗？”
顾景明这才明白，她在等什么。
“遣走？”顾景明本想否定，忽然想到一件事，保留了自己的态度：“现在说这个有些为时过早。”
夏如初直愣愣地问：“难道这个不是先生决定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