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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
就算水流泉屠杀中草堂全员，也是善举，不沾因果。
他们的存在对这个小城危害太大了，主营药材的他们，掌控百姓的生死，一念地狱一念天堂。
若划出一个最希望谁死排行榜，他们这些人大概能名列前三。
验证完猜想，水流泉也是倍感疲倦，埋头就是睡。
在白狼洞时，他昏迷了一天，第二天才醒，但是赶急赶忙做了这么多事，照样身心俱疲。
水流泉睡下后，士兵队长王成却彻夜难眠。
“张痞子一直没给我报告，是出什么问题了？”
王成只是一个队长，权利不大，虽然感觉张痞子这伙人是出问题了，但是天都黑了，绿竹城这么大，他一个人也不可能去找人，而手底下这群兵，没好处根本不听话，没指望。
结果算下来，王成只能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