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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凌霄夜的表情却很黯然，他声音低低的说：“没用。”
落轻染眼里最后一丝光亮破灭，眼泪控制不住一下子就落了下来，一颗一颗，晶莹剔透，没办法控制。
落轻染感觉自己的心好痛，痛得都快要死了。
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孩子还没有出生，却要面临这么残酷的事情，她的孩子为什么会这么可怜？
落轻染很伤心，也很愤恨，那个下毒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凌霄夜，那个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落轻染仰头看着她，口气很是愤恨的问。
凌霄夜的神情顿了一下，眼眸逐渐垂落下去，似乎很不愿意承认，半晌，他才缓缓开口:“他是我父亲。”
轰——
落轻染又震惊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