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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左司令，你应该不知道我，”胡子拉碴的赵空城凭空出现。
左青一愣，“赵空城？”
“是我，没想到左司令竟然知道。”
“当然知道，”左青道，“牺牲的守夜人，他们的名字都是我们亲手刻上去的，尤其，你还是重点关注的沧南市，没记错的话，你的名字是我亲手刻的……要去看看吗？”
“还是算了，正事要紧，”赵空城扯扯嘴角。
“司令，开始前，我还是要跟你确认一下，这人犯了什么罪？”
“利用超能力，奸淫未成年少女七人，并将其残忍杀害。”
林轩沉默半晌，道，“司令，守夜人的规则该改革了，这种人，不应该放入斋戒所了却余生。”
左青点头，并没避讳这一点，“多谢提醒，守夜人的许多规则已经十几年未曾改过，我现在已经在着手改革，大概这几天就会着手施行，至于说可能的阻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