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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宿州时章栖宁虽然有说有笑,心里却没什么波动,就像一个活过来的空心人偶。
要知道断欲去爱对人这样六根不净的存在来说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就她所知道的情况一般只有三种:第一种便是西方梵天的佛陀,第二种便是先天魂魄不齐、心智不全的痴儿,第三种便是冷情冷性,生来对周遭事物无感的人。
第一种和第二种章栖宁显然不是,可说她是第三种却又不大像。没有任何一个天生冷情的人可以如她这般世故圆滑。因此,她还对她产生过一丝好奇。
其实…还有第四种。那便是经历使然,所以性子淡漠,旁人的一切于她而言都无所谓。
展隋玉负手和章栖宁走在甬道里,沉声道:“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怕某人在那里呆不下去嘛。”章栖宁偏头看着他,笑道:“眼神中一股怒气冲冲,你知道陶雪戚企图推我下水的事她肯定猜到了。没听见她说棺材底下都是恶意,你这样的继续待在那没好处。走吧,上去了。”
展隋玉眼中微微愣了下,好像的确没藏住。
说到被恶意折磨章栖宁自然是很有经验,听她的肯定没错。可惜现在展隋玉只想戳戳她脑门,“你怎么想的?刚刚给陶雪戚出了什么损招?”季然到时候可别傻不愣登地中招了。
“秘密。等他俩成了我再告诉你。”
展隋玉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我们的第一个秘密竟然是因为别人,我真是太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