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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人看了看他，开口道：“你是外地人么，这人是当地有名的疯子，脑子不好使还总来捣乱，我们这里没人喜欢她。”
前方的摊主打得很起劲儿，耳边传来女人尖锐的吼叫声，林海注意到地面上有一些破碎的工艺品，看起来应该是她打碎的。
本来想无视，但内心实在是过不了这这个坎儿，于是他上前一步对摊主道：“她打碎了多少东西？我来赔吧。”
“你？”摊主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他一眼，试探地说道：“一个金币。”
“行。”虽然知道这里面有些水分，但是林海还是没有与他计较，将金币递给他。
周围都是摊主认识的人，与他争执并讨不了好。
而且这钱又不是他的，最近也用不了什么。
下面那疯女人还在嘶叫，林海将她扶起，对她道：“没事儿了，你走吧。”
女人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吼得更起劲儿了，甚至在无意识的挣扎间，指甲将他的手臂划伤。
林海皱眉片刻，并没有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