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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量力。”
“你们是不知道啊，他那个父亲就是……”
剩下话，慕晚晚没继续听下去，拉着她一路而下，从后面上了车。
车子行驶上马路，慕晚晚看着缩在一旁闷不吭声的女人，递了一瓶矿泉水过去。
“你没事吧？”
宁染接过，摇摇头，吸了吸鼻子，哽咽道，“他们刚才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我爸爸明明就是被他给逼死的，要不是他借钱给我爸爸，我爸爸怎么会受不了高利贷的压力，跳楼自杀？”
“你确定是陈真吗？”慕晚晚下意识蹙眉，因为她认识的陈真应该不是至于因为高利贷而逼死一个人。
宁染点点头，“我亲眼看到我爸借钱的高利贷那下面的借款人名字，就是陈真。”
“所以你为了报仇，烧了他的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