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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萨斯不断点头,听完幽幽叹息,似是看出了他的忧虑,但只理解成了担心影响,便说道:“你不必担心什么,其实这件事是乌瑟尔老师告诉我的。相信我,我比你还担心这个预言的负面影响。近来兽人隐有卷土重来的势头,民众好不容易才安稳下来,在没有绝对的证据以前,我是不会将这件事散播出去,也不会告诉我父亲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奥里克斯眨了眨眼。
好吧,看来是我想想多了。怪不得阿尔萨斯看起来风尘仆仆,一脸疲惫的样子,想必是以回骑士团受训的名义骑乘狮鹫正常赶来的,并未劳烦皇家法师给自己开什么传送门,在父亲面前做足了表面文章,尽可能隐瞒预言的事情。
如此说来,算算王都和斯坦索姆的距离,恐怕今天中午以前,乌瑟尔就把这件事告诉自己最信任的弟子了。
“对了,”阿尔萨斯转过头来,似是想起了什么,语气中带有一丝惊诧的意味,“我还听说了关于你父亲的事情,那……都是真的么?”
奥里克斯一听,知道戏肉来了,急忙换上一副悲怆却又强自坚强起来的面孔,沉声答道:“是。圣光预言了我的父亲的背叛,我……我不能将个人情感凌驾于国家及人民之上。如果这是真的,我会亲手救赎父亲,行使国家和人民赐予我的权力,清算他的罪恶——哪怕,哪怕这会让我背负一生的骂名。”
阿尔萨斯深深地看着他,似是深受感动,最终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师果然没看错你,奥里克斯。”
奥里克斯嘴角扯动了一下,心想这算不算是“大孝子”之间的共鸣?
“但我会劝说老师的,这不该是你应当承担的重负。如果你父亲的事情查实,还是让别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