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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舍不得，真的真的舍不得。
天陆这本书才刚写到十万字，它的路还很长，我为它下的功夫和力气也是最多的，参考书，资料书，论文，做大纲，做笔记……林林总总，光是草稿就厚厚一叠，我从来没有下这么大的力气来写一本书。
这十万字，设定、架构、线索、人物、伏笔、节奏，剧情……我都很认真地觉得它比我以前写过的所有故事都更好……不过，事实证明，我的感觉是错的，它真的不好看。
无可辩驳。
不找理由，不好看就是不好看。
记得开书前的时候，就和书友说过我对这本书的种种担心，然后对方问我，既然这么担忧，为什么非要写这本呢？
我当时的回答大概意思是，我真的很认真地做了准备，付出了很多辛苦，如果不写出来，我会很难受。
事实证明，写出来才真正的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