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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并不刺痛他。
沈修瑾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发疯，哭嚎着撕扯自己的头发，作势用脑袋去撞柱子。
她唯一会的生存技能，除了卖弄那副皮囊，就只有撒泼发狠。
她也不是完全疯了，没有理智。
相反的，这些都是她精心算计过的，每个疯狂的举动，她都在观察沈修瑾的反应，只要他有一丁点怜悯，那她就会马上抓住机会！
但这些，对沈修瑾都不起作用。
他只是冷漠地看着她撞得头破血流，最后扔下一句，“再让我看见你，我就杀了你。”
老太婆瘫坐在地，发出野兽般绝望的哭嚎声。
沈修瑾无动于衷。
只觉得讽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