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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还真松开了不蔓。
少年皮肤细嫩，此刻脖子上已经被勒出了一道红痕，显然老姜并不是口是心非嘴上说说而已，他手上真下了劲儿。
斐帅扫过原本还眉飞色舞的少年们顿时好像霜打茄子般，忍不住道：“老姜嘴笨，他不是那个意思——”
“你他妈说谁嘴——哎哟卧槽！”
斐帅笑眯眯收回猛顶了某人一发后膝盖的腿，状若无事地接着说。
“现代社会打的是信息战，谁家拥有更多情报谁就能享有更多资源。越是人心慌慌，各家之间越是忌惮彼此。消息不会共享，只会私藏用于收集以后评估风险。要么我赢，要么我输。合作不可能，这叫零和博弈。”
“所以，那些诬陷能在各家间传得这么快，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