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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明显。”厉沉泽微微颔首，他熟悉宴连笙的所有情绪，所有也能够分清楚真的开心和强颜欢笑。
宴连笙暗暗叹了口气，索性也不瞒着厉沉泽了：“孟轻语就是当年害我们分开的人，我刚刚找她是为了确认这件事。”
厉沉泽眼底划过一抹惊讶，转瞬即逝：“所以呢？她让你不开心了？”
“不是。”宴连笙神色复杂的摇了摇头：“其实知道她还活着，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只是我没想到，就算是到了现在，她还是不知悔改。”宴连笙自嘲一笑，抬眸看向厉沉泽：“你说我是不是太心软了？我这么想要放过她，她却恨不得杀了我。”
厉沉泽将宴连笙搂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道：“连笙，如果你真的下不去手，我可以帮你。”
闻言，宴连笙唇角的弧度染上一抹苦涩：“就连你都看出我不忍心了，可是她却看不出来。”
没错，她恨孟轻语，也曾经发誓想要复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