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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里重重地一颤,刘彻是个极傲气的人,从不轻言苦累,如今连这话都出来了,怕是心里早已累到极处了。
可她的傲骨亦不容她低头,她硬着头皮冷硬地道“在我这儿既然这么累,不如不来了罢。”
刘彻终于忍耐到了极处,起身凝视了她半晌,见她神色冷淡,不似玩笑,心里一堵,拂袖而去“既然如此,朕顺了你的意又如何”
刘彻离去的木屐声令她百爪挠心一般,她悔恨懊恼,恨不能冲上前去将刘彻生生拦下,再抱着他告诉他她不过是一时之气,没有半分真心。
可她不能。
她自幼浑然天成的傲骨令她永远不可能做那个最先低头的人。
这些年他们争执颇多,吵架也不少。一闹起来就是个天翻地覆,而后便开始漫长的冷战。
最后总是刘彻先来椒房殿,只要他轻轻抱抱她,哄她,她便立刻缴械投降。
到底,他不过仗着她爱他,而她,也不过仗着他莫名的宠爱。正是这些年固有的默契,才让她总是以为,他们是断不会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