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章 她做对了 (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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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叶妤一定是恨自己的，他那么对她，她恨他，是应该的。
只是这一刀，突兀的钝痛让他手臂失了力气，再也抓不住她。
几秒之后，叶妤反应过来，看他痛苦的表情，她刚才还在犹豫什么呢？
她牵起一抹冷笑，凑到他的耳边，沙哑着声说：“这都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看着血的颜色，叶妤突然感到头晕目眩，她并不是一个晕血的人，但此刻实在难以直视——虽然真的很想看宋修衍流血的的样子，那应该会很痛快！
她说完，快速地避开脸，剧烈地喘了几口大大的气，脸上的恨意还没褪去，在努力地调整呼吸。
他的痛苦和后悔，她都看在眼里。
可，那又怎么样呢？
这些年来，比他多得太多了，只这一点，还不够！
她遭受的痛苦，是他的十倍、百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