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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艺鸢静静打量她半晌，“宁嫣姑娘，也的确如阿南所说，与众不同。”
宁嫣身上自有一股江湖意气，是寻常宫闱女子比不上的。
听夏艺鸢这么说，顾宴南眉眼不由得染上几分笑意。
“宁嫣不拘小节，自由如燕，脑子里总有些稀奇古怪的点子，还素爱自制衣裙与木簪，的确与平常女子不同。”
听出他语气里的欣赏，夏艺鸢却笑不出来了。
他好像忘了，他说的这些，她曾经也都会。
夏艺鸢是现代人，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亦是满脑子稀奇古怪的思想，有过深宫之外的见闻。
她讨厌繁文缛节，讨厌封建礼法。
她见过大漠长月，见过江海山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