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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兮唇角勾了勾，笑容有些淡。
“嗯，你送给我的一件红色晚礼服，香奈儿的，限量版，很漂亮。”
宋云兮记得很清楚，那是郑雪儿回国时顾子默特意让她穿的，那天下着大雨，他们两人坐车亲热离去，独独把她留正下，她还记得她挨了一记耳光，衣服撕裂了一大条口子，那天如果不是蒋凯恰巧出现，宋云兮不知道还要等多长时间才能回家。
这是一段很不美好的回忆。
宋云兮不知道顾子默当时为何要这样做？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送到郑雪儿的面前是想羞辱她还是别的？
她不得而知。
顾子默敏感地察觉到宋云兮的情绪不对，想开口再问下去，但是又不知道该开口。
她看似并不高兴，是他对她做了什么吗？
“顾先生，顾夫人，要重新化妆换衣服了。”化妆师在那边叫着。
“我先去了。”宋云兮踮起脚尖在顾子默的下巴上亲了一下，提着裙摆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