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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战养战，越战越强，永不疲倦！
试问，还有谁？！
伊万拎着一只高宽皆有4米多的暴食者的腿，将它狠狠在地面砸了4、5下，
走到暴食者不成比例的小脑袋旁，伊万抬起铁拳，一拳将它轰得粉碎。
站起身来，看着已经开始自燃的暴食者，伊万捶着胸口，放声大吼：
“还！有！谁！”
斯特兰奇静静伫立在亡灵大军的最后，他在观察着，他在思考着。
“这支亡灵军队，
与史蒂文之前召唤出来的，似乎有很大的不同。
他们已经在思考，在团结，在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