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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吓了一跳，转头看向扯住自己的军人，诧异又怀疑。
眨眼间，雨水流出眼眶，视线清晰，曹茂学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立刻松开手：“抱歉，我认错人了……”...《顾文婷、曹茂学》免费试读姑娘吓了一跳，转头看向扯住自己的军人，诧异又怀疑。
眨眼间，雨水流出眼眶，视线清晰，曹茂学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立刻松开手：“抱歉，我认错人了……”姑娘哦了一声，嘟囔着走了。
雨越来越大，把曹茂学淋了个透彻。
他怔然望着空阔的大街，回想着刚刚大脑失去思考的那一刻。
那瞬间，他以为顾文婷还在军服厂，还因为跟自己闹离婚的事儿赌气，还等着去首都培训……他忘了，她死了。
顾文婷已经死了啊……雨水划过曹茂学高挺的鼻梁，擦过他微微颤抖的唇角。
他站了很久，才迈开腿继续走。
回到军区大院时，雨小了些。
通讯员一直等在门口，见曹茂学淋着雨回来，面露担忧：“政委，您注意身体……”曹茂学混不在意，偏见脚边的眼熟的行李箱，神色一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