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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冰殇看向她，眼底的光微微一敛，声音终于有了些许波动：“哥哥？”
“我觉得还像以前那样称呼你不太礼貌，哥哥是时下年轻人对喜欢的人的称呼，或者欧巴，你觉得哪个好？”
夜离歌让他选。
管家唇角抽了抽，原来太太也知道什么混蛋啊，王八蛋啊的称呼不礼貌啊。
“随你。”
男人声音淡淡，动作优雅的夹着菜吃着饭，好似机器人般没有丝毫情感波动。
夜离歌已经习以为常，认识他那么久，就没见过他除了面瘫脸跟生气之外的表情，好像就是个没有喜怒哀乐的机器人。
吃完午饭。
墨冰殇要走了，就在他要操纵轮椅离开的时候，夜离歌猛地站起身：“我来，我推你。”
管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