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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李大牛都是紧跟着苏羽，在抓捕这些帮会骨干的时候，李大牛也出了不少力。当然，这一路上，李大牛也见识到了苏羽的铁血，和那些所谓帮会的黑暗与龌龊。对于苏羽的身份，李大牛心里也有了确定的答案。
只是，他实在不愿相信，这个脸上看起来很善良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是人人唾弃的帮会老大呢？
大牛是个重感情的人，虽然和苏羽相交时间并不长，但却是从心底里感觉的出来，苏羽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所以，待到苏羽冷血地给了这些人两条路选择之后，李大牛忍不住地小声问道：“苏大哥，你……你真的是帮会老大么……”
苏羽自然知道李大牛是个淳朴善良嫉恶如仇的人，也知道他心里在思考什么，在犹豫什么。微微一笑，苏羽笑着说道：“怎么说呢，是也不是吧，大牛你有什么话就跟我直说好了，自家兄弟，没什么藏着掖着的。”
苏羽这么一说，李大牛心里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有什么想法，直接就说了出来。
“大哥，不瞒你说，虽然俺俩相处时间只有两天，但大牛不笨，能看得出来，你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不是坏人！但，帮会俺也知道，就跟村子里的那些流氓混子一样，专干坏事缺德事的！大哥，大牛不会说话，说错了你别怪俺！俺就问你一句，你有没有干过坏事，有没有害过好人杀过人！”
微微一笑，苏羽坦诚地说道：“你是我兄弟，和亲兄弟一样！所以，对你，我什么都不会隐瞒的。坏事，我没干过，好人，我也没害过，至于杀人，也算杀过吧！”
“你……你真的杀过人？要是这样的话……俺……俺就不能跟着你，不能给你打工了。下山前，俺娘交代过，让俺进城之后，要饭都成，就是不能干坏事，不能干缺德事，更不能坑人害人杀人！”李大牛有些不忍，但有十分坚决地说道。
拍了拍李大牛的肩膀，苏羽一字一句地说道：“没错，我是杀过人，但你知道我杀的是什么人么？如果你在那种环境下，看到了那样惨绝人寰的事情，你也会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