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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商场老板对着陈帆一顿恭维，最后带着喜悦的心情离开了。
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蒋天生这才疑惑地看向了陈帆。
“陈先生，这几个人未必是真心想要与我们合作，万一他们是两江商会派过来的，那岂不是......”
蒋天生心中的担忧，也不无道理。
陈帆知道他什么意思，笑着说道：“放心，苏玉华这个人小心谨慎，同时也生性多疑，不管他们是不是真心与我们合作，他们在苏玉华那边的信用度大大降低，两江商会内部的裂缝将会越来越大。”
蒋天生茅塞顿开！
同时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陈帆对人性的洞察与把控，实在太可怕了。
经过这件事后，两江商会将会从内部分化，根本不需要他们做任何事，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