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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说：“我想，这将解决以后的永恒之谜。”
她说：“我的命运要比那更糟。”
“你什么意思？”
她回答说：“我只能猜测，因为在他们袭击我们的领土的年代，黑海盗偷走了数以百万计的人畜，他们再也没有回过头来讲述她的经历。男囚犯坚信，他们偷走的女孩的命运比死亡还糟。”
“这不只是报应吗？”我不禁要问。
“你什么意思？”
“使徒们自己也不对那些沿着神秘河自愿朝圣的可怜动物做同样的事情吗？十五年来，蒂维亚不是玩物和奴隶吗？这不仅仅是因为你让别人遭受了痛苦，还遭受了自身的痛苦吗？”
她回答：“你不明白。”
“我们是一个神圣的种族。一个小动物在我们中间成为奴隶是一种荣耀。我们是否偶尔没有保存一些愚蠢的顺着未知的河水漂流到未知的尽头的低阶命令，所有这些都会成为猎物。变异人和猿猴。”
“但是，您不是一定要鼓励外界的迷信吗？那是你最邪恶的行为。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助长残酷的欺骗吗？”
